享受的强大感觉,拨倒了小容,我的东西重新插进去。小容的两片肉唇沾着血,
鲜艳的红,东西就在那里一点一点被吞没,小容的两腿死夹着,似乎抗拒那东西
的进去,嘴里也在喊着,摆着头,忍受强大的侵入。
终于,我的东西全根没入,小容的眼睁得大大的看着我,似乎带点吃惊的神
情,嘴里直喘着气。我一动,小容的眼就闭上了,嘴角吃力的咬着,底下越来越
滑,最后小容的嘴张开了,花瓣一样,微微颤动。
真的很爽,我的东西拖出时,四周的肉包挤过来,送客似的,往前耸,又象
破开什么软果肉似的,汁液横流,软肉全被推搡而开。顶在某个深处,浑身
一爽,又忽悠悠抽回来,小容就象吃了什么辣东西一样,嘴儿跟着一张一翕,唏
嘘唏嘘的喘气。
直到我热热地喷洒开来,小容才“嘤嘤”作声,无力地将头甩向一侧,那一
刻,小容的样子非常象她——小惠,她们姐妹俩的侧面本来很像。
我躺倒在小容身侧,一阵美妙的性交之后,却止不住更加汹涌地想起小惠。
她的眼睛仿佛就在我的身前看着,一股难言的夹杂哀伤失落的情绪弥漫我整个身
躯,浑身粘乎乎的没有丝毫力气。
(二)
连着几天与小容狂欢后,再到她家时,我忽然有种不合适的感觉。气氛变得
很怪,不但小惠冷冷的沉默,就连岳母和小英子也应答得很勉强,只有小惠的父
亲,露一口被烟熏黑的牙,温和地笑。小容呢,已公然象我女朋友一样,靠我很
近,口气也比以往随便亲热,那样子又象在对家里人示威。
我后来才知道,小容已向家里提出解除以前的婚约,我们的关系虽没明说,
但这几天老往我的小屋跑,是人都猜得到。
我臆想小惠会很伤心,可是那张脸儿除了淡淡的表情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倒
是小英子,小脸儿歪歪的,有时回我的话很炝。
越是这样,本来我对小惠的一丝歉悔惭愧之心都没了,有些无耻起来,常留
小容在我的小屋过夜,终于导致小容跟她的未婚夫分手。这样,我就变成了小容
的准未婚夫了,岳母也不好拒绝这样一种结果,小英子呢,除了有时跟小容拌拌
嘴,日子久了,就被我逗得绷不住脸,小惠却开始经常不在家里。听说她在城里
有个同伴,常住在那儿。
再见到小惠是在一天夜里,我在小桥旁边,喝了点儿酒,沉浸在心事中。其
实,我的一颗心全在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