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精液。
重获自由的梵剑心并没有马上去隔壁,她到水池边吐出口中的精液,用毛巾
洗了把脸,再擦了擦一片狼籍的下体,最后理了理头发,对着镜子挤出一丝生硬
的笑容。
“药呢?”她问他们。
“什么药?”他们根本忘记这一茌。
“你们不是让我来拿药的吗?”梵剑心道。
“拿去!”蔡一刀摸出瓶红花油扔给她。
梵剑心拿着红花油出了房间,回到夏青阳那里,他正艰难向门口爬去。
“你干什么呀!为什么到床下来呀!”梵剑心心痛地道,把扶回了床。
“你把那个禽兽找来!”夏青阳目光凶狠,似要吃人一般。
“你在说什么呀,我不明白。”梵剑心硬着头皮道。
“他叫你出去,一定是欺侮你了!”夏青阳道。
“没有。”梵剑心挤出笑容道:“我和他一起去拿药呀,药在山下,走了很
多路,我腿都走得酸死了。你看药不是在这里。”说着她扬了手中的药瓶。
梵剑心手中拿的是红花油,是治跌打扭伤用的,夏青阳是骨折,那会用到这
个药。他心中雪亮,知道眼前的少女不想让他担心牵扯才这样说的。不过他没想
到的是,在短短二十多分钟里,她并不是被一个男人,而是被五个男人强暴了。
“你不要再出去了,就在我身边,我不会让他们再碰你。”既然她这么坚持,
夏青阳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,他想了想道:“我还不是知道你名字呢。”
“我叫夏晓心,你就叫我小心好了,小心翼翼的小心。”梵剑心道。夏晓心
是她到落凤岛用的化名。
“呵呵,小心,名字不错呵,小心。”夏青阳也笑着道。
“是呀,小心一点总不会错,我从小特别马虎,天天被叫小心,就会少犯点
错。”梵剑心道。不过她的小名确叫小心,所以夏青阳叫她的时候一点不觉得别
扭。
年轻人总比较容易沟通,两人聊着聊着,再不觉得有陌生感了。
总是仰躺着很不舒服,梵剑心就他翻身,掀开被赫然看到他的肉棒又坚挺无
比。夏青阳解嘲似的笑道:“这东西现在不听我指挥了。”
“你现在想不想撒尿呀,中午你喝了一碗骨汤的呀。”梵剑心担心他仍无法
尿得出来。
给她这么一说,夏青阳似乎有了些尿意,但他知道这个状态肯定撒不出,
“现在还好,过会吧!”他想再忍忍,等更急的时候努力试试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