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玩笑的,开玩笑的!”看雪凝和我的脸都变绿了,知道玩笑开大了的舒
宁忙澄清道。
雪凝惊魂未定地看着她,喘着粗气道:“大姐,你……”
“你马上要抢我老公了,我小小地惩罚你一下还不行,这就算是扯平了!”
我长出一口气,话说到这个份上,再骗人是没有意义的。
“大姐,我还真没和大庆哥哥怎么地呢,要是死了,我找谁哭去。”喝了点
葡萄糖水,雪凝好像也有了点精神,苦笑道。
“看来你是真想和你大庆哥哥‘怎么的’了,”舒宁巧笑倩兮地,一手拉着
雪凝的手,一手拉着我的手,“行,我这个当大婆的,尽快给你们圆房。”
雪凝还没反应过来,舒宁就半真半假地将我们三人的手合在一起。我早就领
会到爱妻舒宁这个小女人虚虚实实的大智慧,只可怜了雪凝,手指碰到我的手时
就像摸了电门,“噌”地就把手抽了回去。
“大姐,我真的求你了……”她羞涩地低下头。
“我年岁很大吗?进了门,你就得叫我姐姐了。”舒宁亲呢地用手理理雪凝
额边的刘海,用半是爱怜、半是调侃的目光,仔细打量着雪凝精致如同瓷娃娃般
的面容。
雪凝再次飞快地瞟了我一眼,秀美的脸上一片迷人的羞红,死活不肯。
“我刘家八万块白花花的现大洋,下得聘礼,哪能说赖就赖掉?喂,我可是
说真的,雪凝妹妹。我挺喜欢你来做我的小妹妹。等你妈妈病好了,你一定得住
进来。这张床,这几天,我可留给你和他了,你现在躺的位置,就是我平时睡觉
的地儿。你感觉一下,让你大庆哥哥在这儿‘怎么的你’,怎么样?”
看着舒宁别有深意的笑容,雪凝的脸腾地一下子再次红了,马上就要挪到床
的另一侧。
“嘿嘿,右边挨墙太近了,你的大腿分开时可能会碰到墙,而且右边的床脚
有些活动,大庆不喜欢床吱吱地,嫌闹……”
听到这种很流氓的胡话,雪凝脸上终于挂不住了,求救似地看着我。
我恨恨地看一眼舒宁,也不敢伸手过去安抚雪凝。
舒宁精神头更足,索性坐到床边上,搂住雪凝:“妹妹,开个玩笑,别当真,
你这样不禁逗,以后怎么和你做同事?”
雪凝睁大了眼睛:“大姐,我怎么会和您做同事?……您是不是说,您是在
大庆哥哥的公司上班的,我也可以到大庆哥哥的公司上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