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有意无意地总喜欢打擦边球,暗喻两性,再正常不过的聊天,比如问「在忙
什么呢?」女人说:「干活,洗衣服呢」他会问:「谁弄脏的?」如果女人说:
「不忙呀,闲着呢」他又会说:「不找个人忙一会?」总是这样玩笑着,撩拨着,
不真不假着,聊得热起来的时候也半夜不睡,白天继续的,可是,当女人不自觉
地有了撒赖娇嗔的感觉偶尔黏糊一下的时候,他又一下跳开,拉出哥哥妹妹的距
离。第二类是光练不说型,这类男人常常言语不多,不善表达,隔着距离女人根
本无从感受那份细腻的体贴和温情,但是如果有机会在一起了,倒是勇猛激烈,
也颇多缠绵的。第三类是又练又说型,这类男人有第一类的幽默诙谐,不见的时
候调情挑逗;又有第二类的勇猛实干,相见的时候激情缱绻。
柳玫对照苏苏的分析,邢力自然要放在第三类了。也许很多人会说,第三类
也不是很难得啊,又说又练并不是多难,难的是,这样的男人有一颗包容甚至纵
容的心对你。
这个话题让柳玫想起了张之北,这个男人有着文人的才情和文思,也有着文
人的激情和冲动。张之北是能说的,让柳玫不知不觉间就渐渐陷入,也是会练的,
千里迢迢突然会说我订票去看你然后出现在你面前。因为分隔两个城市,常有不
能想见就见的遗憾,很热乎的那一段,问柳玫愿不愿意去他的城市工作,他可以
帮忙。不管真假,这样的热切和真诚,柳玫不能不感动的。可是对柳玫来说,这
样婚外的游离只是生活的增色,不应该跟利益沾边,也不应该影响原有的生活轨
迹,假使自己真想去他那个所谓更好的城市工作生活,也应该是自己想办法解决
的事。
张之北说起缘聚缘散,也总是以一种洒脱成熟的姿态出现的。玩笑地说,柳
玫,你可以有别的男人,反正我也看不到管不了,我只当自行车被别人借去骑了
一圈,总还是要还回来的!只是落到行动上,总免不了斤斤计较。会追问柳玫在
哪玩?跟谁一起?是不是又结识了新的男人?也曾多次说到过三人,不过谁也不
当真去实施,柳玫有时候恶作剧地想:真要有另一个男人当着张之北的面干自己,
不知道他是压根就硬不起来脸黑着一直到结束,还是临阵反悔弄走那个男人狠狠
地惩罚自己居然真的愿意让另一个男人干?
后来,张之北跟柳玫提出借点钱用,这样的情感里扯上金钱,是柳玫不喜欢
的,便拒